支票,但是他也不得不上钩,毕竟他已经没有选择,而且薛蟠的说话也实在是大气,虽然是隆冬腊月,他站在廊下,被寒风吹彻骨寒冷,但心里头确是火热无比,“给本官预备好铺盖,”裴知事大声的吩咐底下的苏拉衙役,“我要守在关押之处,不许闲杂人等进出!”
薛蟠自然不会这样操劳,他在那马蹄里抓了人,自己个径直就回了家,到家里头还赶上了晚饭,和薛姨妈说了一通今日的所见所闻,薛蟠最会的就是春秋笔法,许多烦恼的事儿自然不必多说,只是说两边衙门都是很热情很善待自己,又对着自己极为尊重,薛姨妈听了自然愉悦的很,“阿弥陀佛!我还生怕你这小孩子家家的,出去了被人笑话看不起,说这样小年纪就当官了,如今看着真是极好,年下也到了,你别小气着,该送的年礼还是要送一些的,不然的话开了年再碰面,脸上不好看。”
谁敢笑话自己呢,薛蟠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詹事府没人笑话,他们那些人,尤其是朱詹事,倒是把自己看成了救命稻草,尊敬的不得了,差点要把自己个供上佛龛了;西城兵马司那些人也是郑重以待,想着如何和自己扳手腕呢,这些其余的情绪都有,却还真的就没有什么看不起的感觉,“妈这是说什么呢。”薛蟠笑道,“虽然年轻,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