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是官儿了,他们敢瞧不起吗?再不济外头还有舅舅呢。”
“你也不许老是到处提你舅舅,”薛姨妈警告道,“我这些日子也听到你姨妈说了几句,说是你舅舅对着你是尤其的好,自然,宝玉年岁还小,不用舅舅提携照顾什么的,可说不定王家里头也有人是这样的想法,我上次都听你舅妈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她说了几句酸话,说你二舅舅对着自己家的哥儿都没有对着蟠儿你这么好,我思 来想去,大概也有那么一点意思 。”
“这有什么?”薛蟠笑道,王子腾就是这样的人,“这些话儿妈不必听进去放在心上,这提携谁,不提携说,原本不是我说了算,她们这些人,敢在二舅舅面前放肆吗?只怕是不敢的,知道妈是好性子,故此才来此地絮叨。”
昔日在王家,薛姨妈就是最小的女儿,娇生惯养自然不必说了,也是因为年岁最小,许多事儿也不知道外头的险恶,故此虽然人到中年,倒也还存留了一些天真的意思 ,薛蟠这么说,薛姨妈也笑道,“这话极是了。”
薛蟠又问宝钗,这去了蟠龙观瞧见梅花如何,宝钗笑道,“这大雪的天,蟠龙观的梅花可真是好,一色都是红梅,开的极艳,才到观门口,就见到那梅花好像是着了火一般,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