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坐还不能呢!”贾母笑道:“我的这三丫头倒好,只有两个玉儿可恶。回来喝醉了,咱们偏往他们屋里闹去!”说着众人都笑了。
薛蟠和众人一起出了门,复又坐了会船,到了衡芜院赏玩一番,贾母见到衡芜院虽然到处素净,可装饰等物,无不典雅别致,屋里头摆着一个梅花错金宣德桐庐,案上摆着哥窑开片双耳贯瓶,又用黄杨木刻了两句前人诗句挂在墙上,中堂挂着的是宋徽宗的雪中寒禽图,雪中的翠鸟和仙鹤栩栩如生,床榻之上,挂着竹叶纱帐,到处典雅却不寡淡,自然也不会和之前那样雪窖一般了,贾母点点头,“这屋子摆的好,到底是宝丫头心里头有格局,故此这屋子委实不俗。”
贾母见惯了市面,说起来四大家最鼎盛的时候她都经历过的,自然是眼界极高,她说好,那自然极好的,宝钗却是不敢领受,“这屋子是哥哥给我摆的,我原本是不爱这些,可哥哥说,女孩子家家的,屋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太不像话,故此选了这些摆起来。”
贾母叹道,“这才是好孩子呢!若是你什么东西都不摆,知道的人,说你不喜欢这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这府上都怠慢亲戚了!蟠哥儿这样做自然极好。”
贾母的话倒是很难回,薛蟠笑道,“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