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老太太多虑了。”
贾母笑道,“我的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轻重,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是半点错都没有的,咱们自然是知道轻重,不会亏待了亲戚,可也有一干地下的人,最是势利眼,稍微太太和凤哥儿忘了那么一点半点,就以为是上头的人有了偏颇的地方,对着谁就不喜爱了,存了这样的想法,行事就有了错处,行事有了错处,就是不恭敬,亲戚们自然是体谅咱们的,虽然是没有说什么,可这心里头必然是不舒坦,这心里头不舒坦了,一时半会显现不见,可时日长了,这亲戚也是不走动了,比如说刘亲家,也必然不是说她不愿意来找咱们的,大约还是底下的人怠慢了的缘故。”
贾母虽然说底下的人,可到底还是捎带了其余的人,其他的人不敢说话,凤姐忙笑道,“老太太这话说的,我可是要鸣不平了,自然不是我的事儿,只是别说老太太了,就单单说是太太好了,虽然平时不说话可时常也是叫我去问,妹妹们住在家里头怎么样,可有什么怠慢之处,又要我约束地下的奴才,不要怠慢了大家伙。”
薛姨妈等也忙说道,“自然是如此的,太太虽然不说,心里头是疼我们的。”
薛蟠也笑道,“老太太说的极是,不过我瞧着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