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你什么时候成了都察院按察使了,或者是大理寺卿,还是刑部尚书?这人命官司是谁的,你说了算?你说我染了人命官司,我却还要和按察使控告你,控告你虐待手下的佃户,让佃户无路可走而被迫自杀的。”
薛蟠摆摆手,边上管事上前,拿出了厚厚一叠的东西,“这是在下收集到这些年河西之地意外死亡的农户名单,其中三分之一的农户都是你冯家的佃户,这比例未免也太大了些,你说传出去,叫满世界的人都评评理,到底是你冯家吃上人命官司的可能大些,还是我薛家大些?”
薛蟠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我们薛家最是尊老爱幼,素来不用富贵欺压人的,怎么会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呢,冯兄若是还知道一点体面,就应该好生款待佃户,不要老是做出虐待佃户的事儿来。”
冯渊这时候可是真被气死了,没想到被薛蟠这样卖了一个乖,他拍了下桌子,刷的站了起来,“薛大人好一张利嘴,却是不知道这手上的功夫如何?”他挥了挥袖子,“外头如此多的人,群情激奋,却是不知道薛大人如何解决?昨夜之事,只不过是小小开胃菜,若是日后再有什么波澜,薛大人以为,这码头还能建的好吗?”
薛蟠微微皱眉,这冯渊看上去年轻,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