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好对付,这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这事儿难办,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把扇子慢慢合上,“你这是裹挟民意,不可长久。”
“不错,”冯渊挑了挑眉毛,鬼魅一笑,“民意如水,有时候汹涌起来,只怕是要漫天席地的,薛大人和我都住在金陵,应该知道水的危害,民意最是愚蠢,也最是盲目,只要稍微挑逗起来,就不可抑制,不是吗?”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一个精通厚黑学的高级官僚对着十分亲近的心腹才会说出来的话儿,薛蟠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冯兄想要什么?想着河滩之地的出息,对着冯家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咱们都就说实在话,冯兄想要什么?若是有所求的,请开口就是。”
冯渊得意地笑了笑,看上去十分的风流倜傥,“在下别无所求,只是想着让薛兄的码头别开就好,如何?若是能够答应此事,在下即刻就走,保证无人再来滋事。”
“这事绝无可能,”薛蟠慢慢站了起来,脸色坚定,码头的事情,事关薛蟠的商业帝国,金陵知府当初给了自己两个选择,一个是京口的山林地,一块就是河西此地的河滩地,薛蟠和家里人讨论许久,才选了河滩地营建港口码头仓库等,物流如果做好了,那么收益将会是源源不断的来,为自己的商业帝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