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厮混,这脑子是有病吧?”
“噗~这晦气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刀者抚着面具,把脸埋到溪水里,狠狠喝进几口凉水,漱了漱口,喷出一阵水雾:“呵呵~你还别说。要是常人,三更半夜闯到这鬼地方,不得早吓尿了。他们还偏偏要躲到祠堂里厮混胡搞,这不是有病,就是有啥癖好的…”
“这世道,真是啥人都有啊…”
“该不会他俩就好人尸这一口吧?”
“哈哈…”
“哈哈……”
对话的两人,一阵大笑…
持尺者没笑,
喝完水后,他再次把面具掀下。两眼精光,逆着水流往上看去:“这对狗男女有何癖好,我不知道。不过,你两最好是别小瞧他们了…”
“上年踏雪,杨军兄弟俩,可就差点被那姓夏的小子给整死了…”
“呵~”棍者鄙笑:“那只能说他俩够傻…被个出窍境给活活放血…”
“啧啧…当时我在赏雪台看着,都替他们悲哀了。那可是丢人丢到家咯~”
尺者收回目光,转眼看向棍者:“换做你,你能放倒千人,安然凭梅登话有理有据,或许他的智谋不见得有多高,但是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