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不乱的心性,可是很难得了。
“卵蛋子!”
钩者闷也是知道轻重的。只是哼一声,一甩手,便大步越过尺者,坐到溪边,独自闷闷叨叨。
“卵蛋子!老子下午还在渔阳约了位花姑娘的…”
“…………”
“都先歇歇吧。杨军和梅欢他们应该快到了,动手不急这一时…”
尺者不再理会钩者,对着后来的几位黑衣人劝说道。
“……”
“哗哗~”
新来的几人都很识趣,没像持钩者那般怨声载道,都沿着溪边就随意坐下了。和最先到来的三人一样,趁着晨曦水清爽,都各自掀开一角面具,洗脸的洗脸,喝水的喝水…
远远避开的鱼儿,这时避得更远了。
只是,这不够远…
接下来没有过多久,天上的太阳连一丝都没升起。
“莎莎…”
丛林中,五道黑影接连窜出。惊慌的鱼儿再次鱼跃,继续慌忙顺流游下…
“啪啪啪~~”黑影未至,林中鸟儿先惊飞去。
“哒哒哒~”五道碎石声响,来者强停。沿溪休息的人儿,纷纷站起身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