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散地坐在箱子道:“自昨夜火起,南域各州府水路,基本已经被官家封锁咯。早起岳阳临城三十四座,一千三百路官道,相继出现有驻军巡逻。但,这些6路都没有封锁,能容人通行。”
说着,家仆自作主张地为男子把册子翻过几页。而后,指着纸上的几行小字。
“您看这…”
“这是午时燕子坊卖出的风声。昨夜出了那些事情以后,南域各大州郡城池,已经有许多势力的元老、执掌或主事人,开始着手领弟子南来了。按目前风向推算,未来两日南下岳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甚至过数百万众人,届时很可能就会把各大官道的流通造成堵塞。所以,我们船上的商货要怎么走,还请您赶紧定夺…”
家仆话罢,中年男子又细细看了一会册子,方才一手合上。想到的,没想到的,全是坏消息。此时,他脸上的沉重之色,已经可以用密布雷云来形容了。似有烦心事在脑海里头轮番称量,放之不下。
“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好久一会,他朝着家仆,低声缓缓说道:“急需处理的肉食,立马上岸。找朱家的管事,租上快马,改行官道,务必在肉食腐烂之前运往各地。瓷器和布匹等过了元宵后,看看水6两路情况,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