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家仆静静点头,以作回应。
事到如今,岳阳商道上的所有行商人,所能选择的做法,其实也就只有男子说所的这一条了。舍近求远,花大价钱走那时间多花三四倍的官道,求一个保本平安就成。
家仆从男子手中接回账本后,声音更低一些,再问道:“现在马行的朱家,已经把运费提升了七成。如果,这批肉食全数运达,我们这趟买卖估计就得赔上个几万两银子了。”
中年男子摆摆手。
“就这么定了吧,这批货都是老客人订的,不能丢这信誉了。”
“是。”
家仆再次点头,接着又把话题问向了另一边。
“如果元宵之后,水路仍旧不通。那安阳卢员外的青花瓷,我们可得想想办法了,这批货可是跑不了马的。”
男子没有立刻接话,稍稍抬头,把目光看向了瀛水东面,那张遮天比如的红布子上…
这张红布,红似血,飞扬如火。
它就是阻断了岳阳方圆十万里水路的最主要原因。是在今日中午才被无数的匠人,临时架起的。高千丈,横跨大河两岸,遮蔽其间方圆十里有余。河岸边,有驻城重兵,执刀枪把守。大河之下上,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