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确实很无聊。”
说着走着,岳阳王便缓步来到了夏渊的身旁,随之在他身旁就塌坐下。拧着盛满清酒的玉杯,别有深意地看着夏渊。
“无聊是相对的。与之相反,是你若一笑了之,我便会陷入困境。如若一走了之,我更是得回过头去求着你留步。这,你又知是为何?”
“……”
谈判再深一层,话语间的节奏显然已经完全掌控在岳阳王手中。
归根到底,其原因有二,是岳阳王攻势太强,能给夏渊思 量的时间不多,他的思 路跟不上。也是夏渊不善谋,一时间很难从岳阳王的言语中,找到至关重要的突破口,也就无法形成有效反攻了。
夏渊冷道:“说。”
岳阳王继续步步紧逼:“因为,虚藏实,实则虚之。就好比,隐师把夏寻摆在台面上,看似危险重重,但也让我们更加看不到他的虚实一般。本王隐伏南域数十载,虽已成大势,若不远攻,确实可以偏安一隅。但,也仅能偏安一隅。换言道,从今往后,本王若不北伐,便只能坐等京都南讨。又好比,你我现在的对话,我攻你守,我若不退,你便唯有挨打。然,这可是本王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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