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渊有话,岳阳王自问自答般摇摇头:“必然不是,这世上没人会喜欢挨打。本王甘受天下骂名,忍辱偷生十数载。至今时,筑高台斥天子,不臣之心,路人皆知。这又是为何?”
说着,顿了顿。
一顿之后,岳阳王突然气势一凝!如猛虎咆哮,豪声逐渐速道:“为的便是,他日驱马入长安,拔刀弑金銮!”
“噹!”
“……”
一话喝起,君王之气,徒然高涨!
宛如猛虎临渊,睥睨山野万兽,百川鱼鲤!让人听之,即生臣服之感。
随一话说罢,岳阳王把手中盛满清酒的玉杯轻轻碰向夏渊手中酒缸,玉瓦相触,发出一声瓷响。响声不大,却极其悠长,甚至比岳阳王先前一喝更具有穿透力!悠悠扬扬,由空旷的大殿一路传出殿外的别院,再穿过门墙传至前殿,传至花园荷塘。
浮在水面,呆看光火的蛙儿被声响所惊扰,缩腿猛抽就要踏水跳出荷塘。但,它慢了一拍。潜伏在水底岩石间的其中一条鲤鱼,在小蛙起跳的一瞬间,突然一摆鱼鳍,如脱弦之弓箭,由水下猛地跃出水面!凌空一口闭合,便活生生吞掉了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小蛙儿!
而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