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
几缕檀香犹可闻,四面苍雪霎时冷。
岳阳一别仇未解,而今再见怨更深。
夏寻从楼梯慢步走出,神 情平淡稍带玩味,玩味之中略显厌恶。在一片白茫的世界中,他闻着檀香,看着白帘后的身影,把玩着手里捡来的棋子。淡淡道:“你丢得有些迟哟。”
“我刚睡醒。”
“那你可真及时。”
“过誉。”
无情冰冷的嗓音宛似高山上的寒风,由白帘之后一刀刀地刮出。夏寻听得就是一阵疙瘩。加之四周茫茫白色的纱海,便让他不由得回想起上一次与这位女子相遇的情景。那一盘棋,那一剑穿心,是那般的无情无义,不讲道理。
现在想想都使人后怕…
“你好像很喜欢丢东西。”
“……”
帘幕后的女子没有回话,因为夏寻这话别有深意。
说的是上一回,在岳阳时候差点要掉夏寻小命的那个碎地的瓷杯。夏寻走过几步,来到白纱帘幕前,隔着帘幕再次淡淡打量里头的倩影,问道:“你是从哪知道墨闲这事的?”
惨白的眼睛,连瞳孔都是惨白色,女子同样隔着帘幕看着外头的身影:“元宵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