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北野。”
“那有圣人结界,你不该看得到。”夏寻道。
苍白的纤手从小桌暗格拿出几张旧信笺,置于台面:“许多时候,痕迹和情报都会比眼睛看得更真实和准确。”
“哦?”
夏寻稍有差异,隔着帘幕扫眼去案台上的信笺。
所谓谋算不分家,同为道中人,夏寻很清楚在岳阳瀛水被帝江追杀时,墨闲曾遗留过什么痕迹。更清楚,凭着这有限些的痕迹来推演出墨闲身后的秘密,其中是有多大的难度。凭心自问,若换作是自己,夏寻恐怕也未必能做到这种程度。
“佩服。”
夏寻垫垫抱拳,尔后翻出夹在手心的棋子,转去话锋:“但佩服贵佩服,你丢过的东西,我都该还你的。”
“随时恭候。”
“我能进来么?”
“脱鞋。”
话,一句比一句更有城府。
夏寻不多犹豫,后脚踩着前脚跟脱去帆布靴子。拨开雪白的幕帘,走入幕后…
白。
一个真正的白色世界,随之展现在夏寻眼前。
雪白的鹅毛羽床,雪白的茶柜棋盘,雪白雪白的人和衣裳,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