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了中午,傅秋生便来到楼下,这个时候,夜金陵只在雅座供应咖啡和热茶,和晚上的经营项目十分不同。
汪伪那边的动静他早已知晓,如果不出所料,怀瑾任何时候都会过来,告诉他进展状况。
果然,一辆军绿色吉普映在玻璃门外,车上走下的女子帽檐压得很低,只看见一段直挺的鼻梁和两片将喜忧隐埋得干干净净的唇。待她走近,在傅秋生对面坐下,脱去帽子,这才看见层层叠叠的眸色中那掩不住的一丝扰乱。
傅秋生慢悠悠地给她沏了一杯清茶,“怎么样?”
“如我们所料,嫌疑重点就在那张古董清单,和报导出来的一字不差,若是能证明她只短暂接触过清单,问题应该不大。”
傅秋生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戴老板回电了。”
怀瑾心下一惊,料到是自己要求将董知瑜撤走的事情,忽然有丝莫名的紧张,抬眼望向对方。
“没有批准,”傅秋生呷了口茶。
不知为何,怀瑾自觉自己的心竟倏地放下了,有种侥幸的喜悦,悄悄漾满全身,下一刻她便觉疑惑起来,不懂戴笠的决定,更不懂自己的反应。
傅秋生见她眼中瞬息万变,捉摸不清,便又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