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如果需要我再叫你,幸子你可一定要来帮我啊。”
待幸子走远,怀瑾睁开双眼。
“怀瑾君,换衣服吧。”真纪边递上洗熨整齐的怀瑾的那套军官服,边扶着她坐了起来。
怀瑾犹豫了一下,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她知道昏迷的这几日,真纪一直帮自己擦身更衣,恐怕这时候再顾忌什么,不免显得自己矫情。
真纪却猜透了她的心思,其实如今怀瑾醒了,再坦诚相向,别说怀瑾,就连自己也颇觉尴尬,“你自己可以吗?我去里间再收拾一下。”
怀瑾点了点头。
等真纪出来,怀瑾已经一切妥当,端端地坐在榻尾,听见声响,便抬头看着她,随即绽出一抹微笑,竟和她几天前踏进这老宅时看上去无异。
“真纪小姐,我们走吧。”
真纪呆立了片刻,榻上端坐着的这个女军官,不再是这几天柔弱无助地晕睡在这榻上的那个女子,她不想怀瑾身陷这样的危险处境中,可也只有这几日,她才有一种怀瑾属于自己的错觉,只有这几日,她分分秒秒地守着她,凝视着她,听她的呼吸,感觉她的脉搏,可她要走了,也许她属于那个叫董知瑜的姑娘,这一生的缘分,也许就到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