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纪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只是内中暗含多少苦涩和不舍,也许只有自己知道,“怀瑾君,走吧。”
怀瑾想要站起来,努力撑着手臂,可两条长腿似乎不听使唤,不在自己掌控中。
真纪赶紧上前,托着她的手,给她一个借力点,怀瑾,就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支撑,在这剩下的最后一晚。
怀瑾站了起来,迈出脚,那军靴似乎从未如此沉重过,小腿上的肌肉稍一使力便酸麻起来,步履踉跄不堪。
“等等,”真纪去到房间一角的矮柜中,自里面拿出一瓶清酒,打开瓶塞,洒在怀瑾的衣服上,又把剩下的递给她,“给,拿这个漱漱口。”
怀瑾领会了她的意思,从这里到一楼杂货仓,要经过整个回廊,然后再下去一楼,从一楼楼梯口到仓库入口还有一段距离,这段路上难保不会遇到人,而她这种状态,如果不拿醉酒掩饰,势必要引起别人的疑心。
距电影开场还有一刻钟,董知瑜在看台不停地踱步。冷静,冷静,她这样对自己说,可身上已经不由控制地渗出一层薄汗。
这时,看台入口处外传来一阵脚步,待她转过身,一行人已经出现在那里,有今井、胡校,胡校旁边站着一个穿晦袍的高大男人,她认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