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间审讯室时曾反复思量,她断定真纪必是受了谁的指引,试图让武田静夫去做替死鬼,参透了这一层,她便里应外合,将矛头一齐指向武田,而她的证词必须严谨,经得起影佐这只老狐狸的推敲和查证才行。
“怀瑾君,你为什么要杀贺树强?”影佐片刻沉思之后,哑着嗓子问道。
“这便是我刚才所说的,说来话长,沪都的事是近的,远的,可就要说到我的身世,”怀瑾又呷了口茶,清洌洌的,是上好的龙井,香郁醇和,让人忘忧,“我本出生于燕州西郊的怀氏马场,旧国十三年,皖系军阀刁云峰带着副官贺树强来到马场,奸杀抢掠,害死了我怀氏一十八口,我的父母、兄长,无一幸免,当时我躲在仓房的草垛中,保住了性命,半夜贺树强的儿子找到我,欲行兽事,搏斗中我杀了他,放火烧了马场,可那个贺树强,却让他逃脱了,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他,为雪耻家仇。”
燕州,马场,燕州,马场,影佐的脑子里不停盘旋着冢本遗留下来的那句话,原来如此,那么,爱新觉罗韫瑾就是她了?
“怀瑾君,你可曾有过其他姓名?”
怀瑾心中一惊,冢本和今井死后,她就一直担心影佐究竟有没有从二人那里听说过什么,如果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