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听到了多少,现在看来,这影佐知道的,仿佛不少。
“有,我曾用过爱新觉罗韫瑾这个名字,只因着我的父亲是前朝醇亲王亦譞的私生子,但我怀氏却从未被前朝皇室承认过。”
影佐脑中又是一个震动,“那么满洲国康德皇帝跟怀瑾君你的关系是?”
“算起来,他是我的堂兄。”
影佐心中思忖,康德皇帝溥仪是他晦国的人,满洲国就是晦国设立的傀儡,怀瑾原来跟他们是沾亲带故……
“影佐君,回到之前您问我的问题,昨晚为何对武田掉落东西那么敏感,我本就因着贺树强的事对武田司令心生疑虑,昨晚他捡起那物什的时候,我扫到那似乎是一张地图,而我们之前在江湾的会议中,曾绘制出一张江沪实验区作战部署图,图上分布着碉堡炮楼、封锁沟、电网、武装营地等等,这可是我军一级机密,对外万不可泄露,按规定不得随身携带,所以昨晚看到时便问了一句。”
正说着,有人轻轻叩门,影佐停了录音,招呼来人进来。
“报告影佐长官,武田静夫醒了,在下按您的吩咐第一时间来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