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还是水声,还是戏台子上唱的那句,良辰美景奈何天……
待到董知瑜房中第三次水声又起,怀瑾坐了起来,她这是在干嘛?下了床,倚在那堵木墙上,墙那边水声潺潺……自己又为什么一股飘飘欲仙直往脑门上升腾?平日里可不是不胜酒力的人……
没乱里春情难遣,小旦唱得幽怨,董知瑜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再不要这么荒唐了,这一次好好睡觉!她对自己说。
还没等自己答应,房门却让人轻轻叩响,她愣了一愣,随即心跳得厉害,“谁?”
那边并无声音,董知瑜胡乱披上寝衣,走到门边,又小声问道:“谁?”
“开门。”这两字仿佛并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门开了。
“你究竟要洗多少次澡?”怀瑾的声音低低的,竟有些哑,她边反锁上门边吻上了董知瑜的唇。
董知瑜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字,便被她抵在门上,随即又被一吻封住她要说的话,她想说什么?告诉她自己打算洗多少次澡吗?她若不来,也许洗它一夜,不过此刻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只环住怀瑾的颈,将身体牢牢贴住她的,身体里的那股热流仿佛在这一刻才找到疏解的正确途径,她觉得好妥帖,妥帖得自喉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