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们,只要怀瑾不在,就没人对这酒动手脚,如此,北川喝下的就是溶了毒的酒。
然而这是她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是被毒死,那么一定有迹可循,即便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晦国人也会知道这是人为,就算没有证据抓自己,自己在晦国人内心的嫌疑也抹煞不掉,而最理想的计策,是抹掉自己的嫌疑。
七点一刻,她抬腕看了看表,表露出一丝疑惑,向四周看了看。
果不其然,舞池另一端的角落里走来一个男子,在她面前站住,“怀参谋,您在等人?”
怀瑾将他打量了一眼,“嗯,约了个朋友。”
“能告诉我约了谁吗?”
怀瑾眼波一横,“这是我私人的事情,您是哪位?”
“对不起,”对方这才从外衣口袋摸出证件,“特高课三浦浩二。”
怀瑾看了看证件,并没有接话。
“怀参谋,请问您在等谁?”
怀瑾脸上稍稍流露出一丝不快,却又像是因着礼貌而克制着,“我在等乌园里的一位客人,住在206房间的北川先生。”
“你们约好了是吗?”
“是,他迟到了……”怀瑾又看了看表,“近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