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怀瑾抬起脸。
“北川先生于今天下午三时死于206房间。”
怀瑾半响没有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好似在分辨他话中的真假。
“怀参谋,我们现在按要求要对您所有随身物品进行例行检查。”
怀瑾回过神来,“您刚才说他怎么了?能说得详细些吗?”
对方稍稍顿了顿,“对不起,在调查出真相前,我们只能告诉您,他死了。现在很抱歉,请随我们走一趟,带着您的物品。”
“中村,我要见中村大佐。”
“您见不到他,他此刻已经坐在特高课的审讯室里了。”
问话持续到了晚上十点,反反复复也就是那么几个问题:为什么和北川约会?怎么认识的?今天做了什么?
一开始怀瑾不大想说,中途不情愿地告诉他们,约会是因为互相有好感,再问下去,便将那晚在自己房中的对话说了出来,当然了,这些特高课的人都已经听过录音,又是当然,怀瑾知道他们听过。
盘问结束后,自己的手包被还了回来,她没带枪,包里是一些镜子口红等女人家的东西,还有一张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