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怀瑾又道:“铭添,我今晚有任务不能沾酒,你点一壶陪陪董翻译吧。”
“不用不用!”董知瑜忙对叶铭添摆手,那边犹犹豫豫地坐下,董知瑜接着说:“不要这么客气,我以茶代酒,先谢谢怀参谋款待。”说着便端起茶盏。
怀瑾却一手将之拦住,“是我该先敬你,这块手表是家母临终前所托,她匆匆离世,留给我的也只有这么一个念想,若不是你捡了来,我该要悔一辈子了。”
“举手之劳,”董知瑜端起自己那杯,“一起来吧。”心里却想,这说的真真假假,仿佛难以参透。
说话间涂掌柜带了先前的小二一道来上菜,先是一人一盅,细致的白瓷,拿盖子盖着,只听涂掌柜介绍道:“蟹粉狮子头。”
又上了一盘热菜,摆在桌子中央,“文煮干丝,”涂掌柜又说,“各位先慢用。”
不过是老一套,董知瑜实真没看出听出什么特别,揭开白瓷盖,扑面一阵香气,闻着倒是十分地道,用筷子轻轻一夹,韧性十足,董知瑜这才觉着有点意思,要说这淮扬菜,早前董宅的厨子便是方圆数一数二的淮扬菜能手,其中讲究可就大了,就拿这蟹粉狮子头来说,春秋季的猪肉五分油,吃着正好,这些年在外面很少有正宗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