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连弯腰,这便跟了门口立着等待的军爷走了。他的四感再通达,也感觉不到身后冢本对军爷暗示的那个眼神。
西郊,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扔在马场不远处的水沟里,这秦瞎子早晨还在天桥口若悬河地给大伙儿戏说慈禧,好在天桥耍把式的实在是多,没了个秦瞎子还有张瞎子,还有李哑巴,有的身怀绝技,有的骗吃骗喝,对老百姓来说,也就一逗乐儿,多谁少谁都一样。
日侨会馆中,胡校不解地问:“何必要杀了他?”
冢本眯起了眼睛,“我原本是备了三百晦元给他,不过那是假定他只是个市井说书的,错就错在他多嘴,告诉我他是那说客,既是当年参与其中的人,如今又知道了我在调查,他知道的太多了,你们韬国人有个词,叫做杜绝后患,我不能让他破坏了我的秘密调查。”
胡校全身汗毛一竖,“这么说,冢本君是要把我也赶尽杀绝了。”
冢本温和地笑了,抬手在胡校的脸颊上轻轻抚去,“不,胡桑,我会留着你。”
他的眼神倏地又变犀利,胡校那稍稍落下半寸的心脏又一下窜上了喉头,他盯着冢本的眼睛,可冢本却看过他看到了更远的地方:证据,他需要确凿的证据,白纸黑字的文件或是证物,影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