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信一个天桥上说书瞎子的话的,这种人,一顿酒饭就可以收买来,让他说什么说什么,他需要实实在在的证据,哪怕让那贺树强起死回生也要办到。
鸡鸣寺机要室里,正是午休的时间,董知瑜应周碧青要求在教她钩线衫,这是以前在女校时的必修课。
“这个花色可好?”董知瑜问。
周碧青掂起那掌心大的一块,放在手中细细品味。
“瞧你,看得那么仔细,这是要给谁钩?”董知瑜笑道,可问完了,自己的脸上也抹上了红晕,家里有件半成的湖蓝色线衫,一针一线的思念,那是给谁?
“少来了,给我娘,她老人家要过五十寿辰!”周碧青睨了她一眼。
正说话,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进门就嘻嘻笑道:“周大小姐,可想我啊?”
周碧青狠狠白了他一眼:“想你?那我该找个大夫来替我瞧瞧脑袋。”
那男人也不恼,看样子是惯了,仍是嘻嘻笑着,又瞅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董知瑜,“哎呀!董美人也在这里!我今天可是走了什么运?”
原来自从新春茶话会上董知瑜献唱一首,男人们便私底下将她混称为“董美人”。
董知瑜见他不正不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