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樾乌说了这么一句,随即拼劲全力挪了挪身体,像是找到了一个最为虔诚的姿势,薄唇翕动,喃喃地念着一些缅甸文,等她念完了,就闭上眼睛,“你动手吧。”
怀瑾将她的嘴巴重新封上,又从衣兜里拿出一样物件,那是当初赌马输了,苏玛樾乌给她的信物——那块翡翠,“物归原主。”怀瑾说完,将那翡翠装进苏玛樾乌的口袋里,又一颔首,站起身来。
苏玛樾乌被缓缓吊起,同时这边的士兵举着喇叭对着山那边不停喊话:“杜将军!对面的弟兄们!今儿是年三十!这厢给你们拜个年!新春大吉!我们这儿有份大礼给你们备好喽!”
杜聿明和手下的将士从望远镜中莫名地看着那个缓缓上升的人,那人穿着将校呢的军装,再一细看,仿佛是个女人!
“老严,我是不是看错了?那是个女人吗?”
“我瞅着也是个女人!”
“难不成……”
“像!是怀瑾没错!”
天际传来“轰轰”的声音,美援空军终于到位。
“赶紧通知空中,把他们围起来就行,对方已经有投降的意思了!”
指令到达上空,但首架战机动作快了一步,边俯冲边扫射,一颗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