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抬着眼皮将怀瑾死死盯着,“你——不是皇协军的人。”
“我有一个身份永远不会变——我是韬国人。”
“那日赌马,你是故意输我。”
“是,我赌的不是马,是我自己,输于你,才能探得你究竟想做什么。”
“现在为何又将我吊起,做这一出戏?”
“对皇协军来说,他们会以为你是远征军的同伙,吊起你是下远征军的军威;对远征军来说,他们当然不认得你,但你穿着我的军服,再加上那番喊话,他们会以为吊上去的是我,以为皇协军投降了。如此两边才会解除火力。”
苏玛樾乌嘴角竟像是溢出一丝笑来,“这么久了,我居然没有察觉,你是一个间谍。”
“公主,”怀瑾俯身向前,“还有一件事你也没有察觉,当年和你的祖爷爷四度交战的那位皇帝,也是我的祖爷爷。”
苏玛樾乌愣了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那声音虽没有平日的底气,却也是邪魅狂狷,半晌,“阿瑾,亏我当初处心积虑想着给你下药下蛊,到头来,下蛊的人是你,我是中了你的蛊毒。”说完又径自笑了起来,满是自嘲。
怀瑾不再接话,只略一颔首。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