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病榻上的姑娘终于将半醒的双眸转向了自己,那双眸中满是疑问,她温和地笑了,“姑娘你总算醒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怀瑾只听对方用陌生的语言对自己说着什么,又见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脑中一个闪思,她也许是询问自己的听力情况,她想去点点头,却沉重不已,找不到那根牵着颈部的神经,便只有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老妇的眼中映着些许宽慰,又跟自己说了句什么,怀瑾不明白,而此刻,她有着太多的问题想要得到答案。
杜奈温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在微微地使劲,她松了手,但见榻上人又闭起眼睛,良久,那手竟缓缓移动起来,像是用了半辈子那么久,移到了颈间,摸索着。
她的双眸倏地睁开,内里满是不解与焦急,也不知是运了多少元气,竟颤巍巍地出了声来:“链子……我的……链子……”
杜奈温不由站起身来,她看着榻上人的反应,虽是听不懂,却也猜想她难道是在询问那日被黑山抢去的那根银链子?刚刚转醒,她的全部念头与力气都用在了这根链子上,想必是比命还重要的一样东西,只可惜……这么想着,杜奈温不禁摇了摇头。
怀瑾见她这副模样,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一口呜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