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杜奈温正欲说上两句宽慰的话,却见她眼眸已经合上,手也渐渐沉了下去,再看胸口,一小团红色自白棉布的衣领间渗出、绽开,锁骨上的那处伤竟又崩裂,她赶紧唤来老伴,重新替她止血包扎。
“我讲话她听不懂,她讲话我也听不懂……”杜奈温边摇着头,边将怀瑾刚刚苏醒的情景讲给吴敏泰听。
吴敏泰将最后一道纱布细细打结,这才开口:“依我看,还是得找个会说韬国话的人来,下次她醒的时候,好好问问看,怎么帮她联系到她的人,”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得悄悄打听,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找会韬国话的。”
“嗯,” 杜奈温收拾好那一团团被血浸透的纱布,“我还想去找找黑山。”
“找他做什么?”
“问问看,项链能不能换回来……”
那雅座包房的门并没有锁,董知瑜轻轻一推便开了,里面的光线昏黄得很,还有冲鼻的一阵酒味,傅秋生在酒杯后抬头看着来人,见到是董知瑜,眼中竟闪过一丝光来,但很快又黯淡下来。
他果然是用了情,董知瑜想道。
傅秋生仿佛苍老了十岁,那头原本总是梳得油亮整齐的乌发,这会儿乱糟糟地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