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义者对于“爱国”这个词的理解,对于战争时期国家强制于公民身上的所谓爱国义务的反抗,她认为,国家与男权社会公民之间的契约不该延伸到女人身上。
“董小姐,您的咖啡,”南云忍将杯子递到董知瑜手上,“我很喜欢woolf女士的这句话,”她注意到董知瑜在看她墙上的布幅,“我看过董小姐的履历,您是美国的教会学校培育出来的新女性,我也很喜欢您的诗歌。”
“南云小姐谬赞。很荣幸能够为您工作,我对《咏梅》怀有浓厚的兴趣与极大的热忱,有信心将它创办好。”
“啊,听董小姐这么说我很开心呢,我希望能够将《咏梅》办成一本有内容、有格调的杂志,一本让韬国各个阶层的女性都能够欣赏与喜爱的杂志,从教员学生到工厂女工,从名媛阔太到夜总会的舞女。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从杂志社出来,董知瑜在一侧的商场里转了转,心不在焉地给自己买了身衣服,等到了饭点,又往沙塘巷老顾的汤包店走去。
南云忍没有让自己失望,左翼作家的身份和墙上那副伍尔夫的名言都让董知瑜感到她是反战的。军部和伪政府都想将《咏梅》作为喉舌刊物发展起来,他们想在意识形态上催眠韬国的女性——韬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