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处去问,就突然想起这一处宅院来,我知道这是知瑜家的老宅,战时被晦国人占了去,抱着那么一丝希望,我猜想会不会战后物归原主了,等到刘妈出现在门后,我的猜想被证实了。”
董知瑜和怀瑾相视一笑,哪有“物归原主”那么好的事情,被征用去的田产,不付出点“代价”,又怎能“物归原主”?
“聪明如你,果然是怎样都寻得着我们的,”怀瑾呵呵笑道,“马修,你今天该和我们一醉方休。”说着便招呼刘妈添上碗筷。
“那可正合我意,早几年我就想,怀瑾,你和我总有一天要舒舒服服地喝个痛快!”
马修挂好了衣帽,在桌边坐下,酒菜升腾着热气,竟让人暂时得以抛却烦扰,和着那热气,升腾出苦尽甘来的酣畅。
怀瑾端起酒杯,“你与我们,战火纷飞里跌打滚爬,你拿枪指过我,也拿命救过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们,也许反之亦然,大恩不言谢,我敬你。”说完便扬起头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话也畅快起来,董知瑜的脸上微微起了红润,连眼角也染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红晕,她放下酒杯,“马修,这几年你都在哪里?为什么没有消息?”
“知瑜,我欠你的十支火箭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