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还不了了。”他却似乎答非所问。
“这是哪年哪月的事了,你我之间,何须挂怀?”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还不了了吗?”马修咧嘴一笑,“我早就金盆洗手,不再捯饬军火了。”
董知瑜想了想,只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知瑜,你总是善解人意的,你知道,这个世界需要的不是杀人的武器。”
“也许……”董知瑜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们梦想和平,却终须有人为了和平流血牺牲。”
她想到董旬,想到小石头,想到特派员,想到涂掌柜,想到千千万万有名的无名的英雄,杯中酒水尽数落入喉中。
怀瑾垂下眼睫,不再言语。
“马修,你还没回答我,这几年都在忙什么?为什么不与我们联系?以后有什么打算?”
“其实我也是去年夏天才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地回到美国,我和你说过我的家族一直在做着石油生意,回去以后,美国和世界都面临着战后重建,我就一直留在那里帮忙。至于为什么不联系你们,知瑜,怀瑾,以你们各自的身份,我想还是不要随便联系的好,以免给你们带去麻烦。”
董知瑜苦涩而又释然地笑了,没有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