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马修的眼睛。
“不过,你们二位至今没有任何的变动吗?以韬国现今的局势,你们还要继续留在玄武吗?”
“你问得好。”怀瑾开口道。
马修睨着她一会儿,却等不来了下文,他笑了起来,颇觉好玩似的,“怀瑾,你打算变吗?”
“我不会变为与她一样的人,但我累了,我可以走。自我懂事以来,一直追随着孙先生的‘驱除鞑虏,恢复大韬’,如今它实现了,我想我已没有什么遗憾。”
“你的大韬实现了,我的还没有。”董知瑜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马修将三人的酒杯斟满,“真是难以想象,这么久以来,你们是如何相处的,这可是间谍史上的一宗奇闻,”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他品了口酒,又想了一想,“知瑜,你的信仰可真强大,天知道,我只在最为狂热的信徒身上看到过你的这种坚贞不渝,这本身无所谓对错,只要你认为值得。只拿我自己来说,我所相信的‘真理’是会变化的,这一刻的‘值得’也许会变成下一刻的‘不值得’。”
“那是因为你并未找到真正的‘真理’。”
马修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这是一个哲学的死循环,我无意与你辩论,知瑜,只要你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