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筷子敲了敲碗沿,发出一串“叮咚”声,又敲了敲,再去敲木桌,那节奏明朗起来,“听,就像这样,但比这激昂百倍。”
董知瑜拿起筷子朝自己的碗轻轻敲去,“咯咯”笑了起来。在她的教养里,吃饭时别说拿筷子敲碗,就连咀嚼声过大都是荒谬的,可她却觉得一定要尝试一番,定是喝多了,她想。
“知瑜,给我们唱个曲子吧。”马修提议。
董知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怀瑾。
“我也想听。”怀瑾笑道。
董知瑜站起身,“那我就清唱一个,”她轻轻咳了一声,开口唱道:“镜里对君君不问,花香绕指指酥柔,水照深楼楼亦暖,月笼风云云驻留……君可知 这载满灯船的河水,明日将流向何方?”
马修抬起手,“这太悲切了!”他站起身来,用浑厚温暖的男中音唱道:“任时光流转,那个古老的故事永不改变:为爱情和荣誉而战,非战即亡!任时光流转,世界永远祝福相爱的人!”
“《卡萨布兰卡》?”怀瑾问道。
马修并未停止演唱,他点着头,向怀瑾和董知瑜伸出手,这是前两年一部备受欢迎的电影《卡萨布兰卡》中的歌曲,怀瑾和董知瑜也陪着他唱了起来,他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