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父亲对靖浪府的……不可说!”
父子对峙,烈非错竟然说出如此一番话,这是一句指责。
烈非错指责自己的父亲,指责他对靖浪府存在“不可说”。
“当日暖香阁中,孩儿曾与陆总管照面,同时烨京城中这数日也该多有流传,因此对于孩儿这头异发,父亲自是早已知晓。”
少年扬了扬自己的缠腰长发,神情中大有欣赏。
无需说,他对自己这头异发非常满意。
更有甚者,他的满意不止于此。
“这点父亲早已知晓,但那日之后,孩儿再也未出过靖浪府,孩儿这十指尖尖,是在暖香阁那日之后修剪的,这番姿态即便靖浪府中,也非人人知晓,于府外更是无人见过。”
少年又扬起自己那尖锐如勾的十指。
“即便是身为女子的雨晴表姐,都感觉这番姿态阴柔暗气,不似男儿……”言语一顿,视线转向父亲列灼;“……以父亲百年军伍的铁血风格,目睹孩儿这番有异寻常的姿态,非但无半句言语斥责,甚至神情间也无一丝厌恶不喜,这不得不令孩儿生出谋个假设……”
又是一顿,尖锐食指竖起,比了个一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