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辩解。
然而,若是以此辩解,那就必然涉及一个问题……那些指征的事无疑是你做的,然而你却没有动机,但既然没有动机,你为什么要做那些?
对啊,为什么要做那些?
陶行中露出苦笑,他身为高府管家自然没有动机,动机在高夫人身上,但他能说么?
他不敢转头,甚至连视线都不敢移动,但却依旧感受到高夫人灼灼视线打在他的背上。
他其实有办法自救,至少能搏一搏,但他还在犹豫,这种办法形同背叛高夫人,甚至推她出去做替罪羊。
县丞于一旁看着这一幕,多年官场生涯的积蓄,让他本能的感到一丝危险,但一时间他又无法明确威胁究竟来自哪个方向。
堂上烈非错再度开口:“陶行中,如今证词充盈,不容的你狡辩,你身为高府管家,欺上瞒下,心思恶毒,欺辱虐待少主,更刻意营造假象蒙骗世人,如此恶行,理当判处充军边塞十年。”
轰轰轰轰轰轰轰——!
十年,整整十年!
而且还是边塞,更是充军,陶行中不过一没有炁力的普通人,似他这等年纪去边塞苦寒之地充军十年,这不是吃苦,而是要让他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