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行中如受雷亟,心中那座摇摆不定的天平,骤然倾斜。
“不好!”旁听的县丞骤然一惊。
“怎么了?”高夫人不解的问道。
“我明白这小子的用意了,难怪他莫名其妙的将矛头指向陶行中,放过了表姐你……不,这哪里是放过啊,好毒的心思啊~~~”县丞语露森寒,一股透心凉意自他齿间散出。
“表弟,到底怎么了?”高夫人眉头紧皱,她回忆过往,实在很少自表弟面上见到如此慌乱神情。
县丞的面上泛起苦笑:“表姐,他这是在逼陶行中弃卒保帅啊。”
视线扫过堂上一众担架:“表姐你平素行事还算缜密,即便是对那小贱人下手,也都是通过陶行中下的令,因此单单这些家丁,即便他们个个吐实,也很难将罪名直接扯到表姐你头上。”
“那小子一早就看透了这点,因此他隔山打牛,趁着这些人受伤在家,避开高府眼目的情况下,搜集他们的证词,却不用来攻击表姐你,而是将气力使到陶行中身上。”
“这些家丁无法佐证表姐你,但陶行中身为高府总管,每件事都是表姐你亲自向他下的命令,若他出面指证表姐,岂非比这些家丁有力的多。”
“那小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