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不适让她微微皱眉,“嘶”了一声,忍着这种难受感把水倒了出来,她拎了盆站在门口问:“怎么回事?”
徐振华已经开了门,常玉兰站在门口正跟他说些什么?
她说的又急又快,林彤没有听清全部,但能猜出个大概,好像跟贺军、贺珍珠有关。
大妈见不是找她们家的,就放心回去了,嘴里不满的嘟呶着,“大晚上的哪有这么敲门的,不知道当兵的家里都害怕这个吗?”
林彤也很不高兴,这怎么还没完没的了。
贺军也是个营级干部,这么点家务事都弄不明白,一回回的牵涉到别人身上,烦不烦啊!
徐振华阴着脸,听常玉兰说贺军拉着贺珍珠上门去找那个男人讨说法时,原本严肃的脸更黑了,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一句“胡闹!”
常玉兰快急哭了,“我拦不住,在家等了好几个小时也没见他们回来,徐营长,求你帮帮我,帮我去找找他,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俗话说关心则乱。
徐振华很快从她杂乱的述说里理出了头绪。
他冷静的劝道:“嫂子你别急,你也说了,老贺走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快六点了,那个人住的远,他就算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