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两个多小时,再理论一番,我怀疑他回来可能是没有赶上末班车……”
说到这儿,他声音一顿,疑惑的问:“老贺说你们搬到挺远的地方了,这么晚嫂子你是怎么过来的?”
常玉兰神色不太好,“前些日子我又搬回最早租的那院子附近了。”
徐振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嫂子你别急,老贺是个稳妥的人,他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等着吧,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没有车,他们回不来了。明天早上有公交,他肯定就会回来了。”
老贺又不傻,不可能为了一个失望透顶的妹妹,为了一个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把自己的前途搭上。
要收拾那个人,他可以想别的办法。
在军校这一学期可不是白呆的,他们也认识了不少当地的战友,有些人,很有些能量。
常玉兰听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以为他不愿意帮忙,咬了咬唇,失望的低下头转身要走。
徐营长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测,万一他不是没赶上车,万一他出事了怎么办?
常玉兰心急如焚,可她又毫无办法。
这里不是他们县城,大不了走路,从南头到北头也用不上一个小时。
这里坐车动辄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