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非想从叙州收刮财货支撑龙雀军日益糜费的军资,最多再从招拢一些人手到金陵,能加强龙雀军的势力。
总之叫马循明白,他父亲作为肩负敛财及收刮的重任,只可能跟地方豪族产生激烈的矛盾,也会令叙州军民饱受横征暴敛之苦,不用担心他父亲会在叙州收买人心、经营势力。
胡吹一通,算是彼此结识了,韩谦便告辞离开。
马循站在女墙之后,盯着韩谦乘桨帆船回去跟韩道勋会合,他则浓黑如剑的眉头微锁。
这时候从后面的舱室里走出一名身穿青袍的中年文士,走到马循身边,也朝江面看过去。
“文先生,你刚才可有听到此子说的那些话?”马循颇为恭敬的朝中年文士问道。
“韩道勋此人在楚州、广陵,便有治政之能,得王积雄推荐入朝出任秘书少监,素有革故鼎新之志。他这次背负恶名,而助三皇子成事,极可能是将其志寄托在三皇子的身上,世子不可大意啊。”中年文士说道。
“韩道勋在叙州能玩出什么花样来?”马循身边另一名谋士,不屑一顾的说道,在他看来,辰、叙等州,民情极其复杂、番蛮势力强大,不是三五人单枪匹马能干成什么事的。
“韩道勋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