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谋成龙雀军,世人也是到近日才窥破真相,徐氏更是被彻底的戏弄;而恰如刚才韩道勋之子所表明心迹,韩道勋出任叙州,乃为三皇子争势筹措财货,徐氏此时焉能再猜料不到?”中年文士说道,“从池州往岳州,凡一千里水路,江匪横行,韩道勋要是横死途中,世人皆难责徐氏心狠,我倒想问问高兄,你看韩道勋所乘座船,可有半点损毁,这到底是徐氏心慈手软呢,还是韩道勋此人有些高不可测?”
那名谋士微微一怔,不知从何答起。
“韩道勋到叙州,有什么作为,当观后效,我父亲不会为他几匹破布、几句胡话所蒙蔽,”马循说道,“文先生,你刚才在舱室之中,看韩道勋之子,又有何感观?”
“此子言行浮浪,但所言皆是世子所爱听,而其眼神 凝练明锐,暗中观势,所以浮浪只是其他伪饰而已,”中年文士说道,“换作是我,宁可信虎父无犬子,世子不可轻视此子。”
“这么看来,他们到叙州后,还是不能让他们太舒服了!”马循淡淡的说道。
“马循会信少主的话吗?”范锡程回头看到他们与马循的座船拉开三四里距离,但潭州节度使世子马循犹站在舷首眺望这边,有些担忧的问道。
“有什么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