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把两小瓶酒递到桌子,他直接把盖儿拧开,一口一个就灌了下去,然后一头就栽到桌子上昏迷不醒。
“喂喂。”我使劲推着他,他纹丝不动。
“老板,结账吧——没炒的菜可以退了吗?”我无奈之下只好说。
“不行啊小老弟,后厨大师傅都切出来了。”老板不知道跟谁学的,不停耸着肩说。
“那就都打包吧。”
我替江黎买了单,然后一手扶着他,一手拎着打包的饭菜走出了酒馆。外面飘着鹅毛大雪,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
路过操场边的时候,江黎似乎醒了。
“那个,你替我买单了?”他问。
“买了。”我说。
“那就好。”他好像胸中一块石头落地似的语气。
我忍不住有些气恼,心想你叫我出来喝酒,我还替你买单。可就在我准备说等明天跟他算钱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推开我,踉跄朝前走了几步,然后五体投地地啪叽一声扑进雪里。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使劲捶着雪地失声痛哭起来。
我看看手里拎的饭菜,再看看如丧考妣的江黎,心想还是算了.
毕竟人家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