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了,我再斤斤计较这点儿饭钱,人生观未免有点过于狭隘了。
江黎那天痛哭流涕地被我搀回宿舍后,第一时间就冲进厕所哇哇呕吐。少顷又擦着嘴走出来,然后问我。
“打包回来的菜呢,我饿了。”
我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过去,他接过来闻了闻,浮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那个,言桩,谢谢你啊,真是一个班上的好兄弟。”
他拍着我的肩膀,把迷迷瞪瞪的我送到门口,然后就千恩万谢地关上了门。
我挠挠脑袋,这才想起来其实自己也没吃饭。
算了,回去泡方便面吧。我这么想着离开。
闻廷绪知道这件事后火冒三丈,他是我同寝室的好友,是个更加寡言少语的人。他父母先后早逝,在奶奶家寄住,大概是因为出身高知家庭的原因,他头脑绝下去。
“江黎这种人,纯属葛朗台和夏洛克的结合体,买瓶可乐都舍不得自己出血,吃个煎饼都磨着人给双份香菜。所以,他失恋喝酒肯定会去后街价廉物美的饭馆,因为那就是他认知范围里的极限了。
“所以我去饭馆一打听,果不其然,老板说昨天来了个嚷嚷着请客但装醉不结账的人,他对这个渣滓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