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没没,”我使劲摆着手否认着,然后用手指着林瑛,“我跟她百分之百千分之千的是普通的老同学关系。”
林瑛一把揪住我指她的手指,使劲往下一撅,疼得我差点哎哟一声。
沈喻没有理我俩,芦苇荡旁边铺得卵石路有些湿滑,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但她却快步如梭。
有时候觉得她可能要滑倒的时候,她却瞬间调整身体平衡,继续往前走去。
我想,这大概是她多年练瑜伽练出来的平衡感吧。
“啧啧,沈老师这身条,可真够软的。”林瑛在我旁边小声赞叹道,“你要结了婚可有福气了,真是让我羡慕嫉妒恨啊。”
她虽然对我语带调侃,但眼睛却一直细细打量着四周的事物,一点儿也没有耽误勘察的样子——难道厉害女人都有一心多用的能耐吗?
“你一个做队长的,能不能别小余似的学那么污。”我提醒她。
“切,这里不就咱俩人嘛,我是以你同学的身份说这句话的。”
“行行行……姑奶奶,你小声点儿,让她听见又发火。”我冲林瑛做个“嘘”的手势。
“你觉不觉得,她挺自私的。”
我们下了电瓶车,上了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