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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位警官,您说得太对了!”姚玉凤激动起来,“他爹就是这么一个人!”
“是吧?这种人还特别要面子,他认为自己什么都能解释得通,什么都能搞的定,不管是不是强词夺理还是胡搅蛮缠。”
“对对!我这命太苦了,居然嫁给这么一个人,还把孩子连累了。”姚玉凤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所以,他平生最丢脸的一件事是什么?应该就是那次‘认祖归宗’事件吧?他本来想大摆宴席,当着全族人的面,得意洋洋地看着儿子低头、叫爹、认错,结果没想到儿子到场后直接打了他的脸,还声称连姓带名都改了,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连个狡辩回旋的余地都没有。”沈喻顺着话题讲下去。
“可不是,他估计气得肠子都盘歪了。”姚玉凤摇着头说,“小夏这孩子,一根筋,做事绝,认死理,有的地方吧,还真像他爹。”
“他爹估计也看出来了,他虽然是个混不吝,但他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有点儿顾忌儿子。”
“对,要换别人,要换别的事,他早就直接找过来胡闹了。但那次儿子折了他那么大面子,他却没敢来胡闹,只是用阴招,让亲戚朋友别借我们娘儿俩钱。”
“后来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