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也都是趁着儿子在学校上课回不来的时候吧?”
“对,他估计也上岁数了,火力弱了,有时候撞见儿子也嘴里没好话,但看上去气势就怂了——他不敢当着儿子面欺负我。”
“您也不愿把爱欺负的事儿跟儿子说吧?”
“唉,俩人都是暴脾气,都是狠性子,我哪敢让孩子知道,万一闹起来没完没了怎么办。”
“是啊,所以姚夏上了大学之后,一直不知道您还时常挨欺负,对吧?”
“对,我苦点儿没事儿,只要儿子平安就好。”
“可惜,尚卫民是个酒鬼,酒鬼有时候下手不知道轻重,最近的那次找茬,他就失手打重了。”
“他就是个畜生,我已经习惯了。”
“但是,您太隐忍了。遇到伤害,要么当场反击,要么事后反击,纵容只会让一个丧失人性的家伙更加没有人性。”
“那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他。”姚玉凤伤心地摇着头说。
“但是,姚夏能打得过他吧?”
“唉,我不能让儿子打他亲爹。”
“要是儿子发现自己最爱的母亲被人打了呢?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去找亲爹算账,父子俩争执之中,其中一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