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廷绪吗?”她转头看看我,“我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又双叒叕在餐桌上时,的确想发作来着。但就在这时候,正好看到了那女人的留言——她在切换前,故意把手臂横在了我眼睛的正前方,一睁眼就能看到——
“先不管她是有什么意思 ,但能让不靠谱的人用心的事,肯定是重要的大事。
“所以我就立刻按照她说的,假装成她的样子,继续吃吃喝喝(罪孽深重啊),然后暗中观察闻廷绪。
“他讲的父亲的故事,我虽然只听了个只鳞片爪,但第一感觉就是,他没有说谎,他的情感是真的,也没有欺骗我们的动机。”
我点点头:“可是,他会不会因为想替父母伸冤,所以把一些事实片面夸大了呢?”
“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很小。那是个十分理性,理性到跟服务员social都有点照本宣科的人,如果他真发现父母是恶人的话,是不会这样主动的。”
“那华鬘说的‘有问题’是指?”我眉头皱了起来——闻廷绪是我多年的好朋友,我真的不愿相信他本人出现问题。
或许,这也是所谓的“心理预设”吧。
沈喻没说话,她一直保持着沉默,似乎也没想出什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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