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我也只好不再言语,安静开车。但这种狭窄空间里的沉默,往往会显得相当尴尬。好在再转过一个路口,就要到我们小区了。
到了小区,我带着沈喻停车上楼。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薄薄的信封塞在门缝里。
我本以为是谁塞得小广告,但沈喻却一把将它拽出。她看了一眼,鼻子里哼了道冷气,把东西给我递过来。
“给你的快递,看笔迹是个女的。”
我顿时出了一头虚汗——最近没买东西啊,怎么还有女的给我寄快递?
沈喻推门进去,她闻闻身上的酒气,径直走进浴室里去了。
我趁她洗澡的工夫,把那封快递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它从淞山寄出来的。
我一愣,赶紧小心翼翼拆开快递。果然不出所料,快递里有封信,信是徐楚月留给我的。里面还夹着一幅画,正是那张背锅侠的涂鸦。
这是一封来慢了的快递,这是一个迟来的问候。
因为写信的徐楚月,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信纸折叠得很整齐,我怀着难以名状的心情把纸展开,徐楚月那圆润可爱的字迹跳入我的眼帘——
“言桩,难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