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倒满的啤酒洒出来。
“米娜,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事儿?”
“我那时候中文不太好,你当时他乡遇故知,一直激动得不要不要的。有句话叫疏不间亲,我又怎么能插上话呢?再说了,当时他们其实是有所提防的,只有你看不出来而已。”
“不会吧……”林杉愣在了那里。
“你们要相信女人的直觉,对吧,娜姐?”沈喻说。
达赫米娜笑了:“他啊,当时傻得像木头似的,就会跟我较劲。那五个人当时有许多不自然的地方,比如说他们嘴里的淘金谷,应该是出产砂金比较多的河沟。
“这种河沟集中在不远的朗库里河周围,朗库里河流进朗库里湖,这都是附近特别明显的地标。他们如果能跑到更南边的瓦罕走廊,那为什么却找不到原来的淘金谷呢?
“况且,他们翻山越岭,千里迢迢跑到瓦罕是去找师父。但师父只是没有音讯而已,又不是真的去世了。所以,那些年他们总该想办法找到淘金谷,然后等着师父嘛。所以,从道理上来讲,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
林杉拿着酒杯的手又抖了一下。
“你别激动,我是塔吉克人,父亲又是搞野外测绘的,对自己国家的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