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更懂一些。”达赫米娜真是个细心的人,她还特意照顾着林杉的情绪。
“还有一个疑点。你用卫星电话联系勘界队后,在等待救援的那几天里,我故意东一句西一句跟他们聊过点东西。我发现他们口中的南行路线,跟我所知道的从塔吉克到阿富汗的沿途情况很不一样。
“他们要么含含糊糊,要么就以点概面,但真正的细节他们一无所知。我当时就怀疑,他们说的南行寻找师父的事情,其实是杜撰的。”
林杉脸色变得铁青,他不停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沈喻却先开了口:“我们也怀疑过这一点,因为后来看报告时,发现他们要从无名山谷去瓦罕走廊,势必要经过河流和大湖,但他们根本没有提及,好像从山谷直接跳到了瓦罕走廊似的。”
“是这样的。”我也表示赞同——这样就只剩下林杉独自一人呆坐在哪里。
“还有什么其他疑点吗?”沈喻继续问达赫米娜。
“有,就是那些宝石。据他们说,那些石头是从淘金谷和无名谷里捡来的。不错,塔吉克斯坦是出产宝石的国家,尤其是巴达赫尚地区,宝石产量很高。但宝石也不是毫无规律,到处出产的,往往是一个矿床多产红